【刀糖反转——第二组】Lost time.The blade.And you
我对不起aj——图超级棒但是我写的什么狗屁东西呜呜呜——/瘫倒痛哭
*SF(♀)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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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【有未成年福[差点]被QJ暗示(我觉得我不说你们都不知道),雷者慎入】
*有粗口
*私设有
*ooc,文笔爆炸
【流逝的光阴即是残存的回忆】
【冷冽的刀锋扎入灵魂,灰烬随风而去】
【你是我的光、我的太阳、我的星星、我的生命、我的未来、我的爱】
【也是我的决心】
【*Determination】
又是那渗入血肉的冰冷感。
混着残温的鲜血从被冲刷至麻木的口中涌出;少女痛苦的嘶吼伴着满地银星,被挥散在无尽的长夜中。
“我杀人了。”
雨水贴着她的肌肤湿透衣物,空洞无神的瞳孔望向前方。手上紧紧握着一把血红的小刀;但她不敢对任何人动手。
“我杀人了。”
但那块锋利的钢铁已经埋没进温热的肉体了。
“我杀人了。”
她既不会、也不敢、更不能。
她真的做不到。
“救救我……”
*我真的做不到。
骤然缩小的金色瞳孔突兀地失去了眼皮的保护,毫无戒备地暴露在阳光下。少女剧烈起伏的前胸、贴着额头流入发丝中的大颗汗珠、还有那眼中极端的恐慌——无一例外地叫嚣着——她又一次做了噩梦。
怎么……一觉睡到大中午了吗。
Frisk看了看墙上挂着的钟表,再缓缓阖上眼,呼吸也渐渐平稳下来。
“嘿Kid,看起来你脸色不怎么好啊。”
人类转过头去。刚刚跟她打了招呼、现在却站在冰箱前的骷髅苦恼地叉着腰,正逆光做着午餐。从玻璃投下来的、那些星星点点的光撒在惨白的骨架上,竟给他添了点生气。Frisk呆看了一会儿,才慢吞吞地穿上拖鞋,边理着自己身上那件显得有些大的毛衣,边挪向餐桌旁的Sans。
“没办法……今天只能吃蛋派了。剩的东西不多。”
等到Frisk在座位上坐稳了,Sans才决定今天午餐到底吃什么。女孩儿打个阿欠,瘫在桌上半梦半醒地看着骷髅悠闲的做着食物。
“去洗漱吧Kid,待会就能吃午饭了。”
Sans转身,揉了揉人类的头。平日里有些嗑人的骨头隔着柔软的发丝触到皮肤,就着还不是太烈的阳光,感觉竟然还挺不错的。Frisk晃晃思绪还是一团乱的脑袋,又拖拉着拖鞋去了洗手间。
冰凉的水扑在脸上,混着刚刚牙膏触到牙齿的残余微凉;清爽的感觉沿着脸颊与舌尖一路到达大脑,给了刚刚从梦境脱离、还有点浑浑噩噩的神经一个小小的刺激。Frisk擦擦脸,回到了餐桌旁。
“中午好,Kid。”
“……午安。”
混着蛋派的喷香与一声问候。今天,真正开始了。
Sans收拾完餐桌后,就这样靠着沙发瘫在地上,手里随便拿了本什么书——甚至好像还拿倒了。
Frisk坐在一旁的沙发上,感受着身体轻轻陷下去的舒适。她也随手拎起一本书——但她的心并不在那上面。她只是看着那骷髅漫不经心地瞟着他手中那本书。
女孩儿勾起嘴角,浑身放松下来,彻底沉进布料与棉花的松软中。
“我说,你看着我干嘛呢。”
Sans把手搭在后脑勺上,试图让自己的骨掌垫住脑袋——但那些骨头看起来就很磕人——Frisk并不认为这是比他身后的枕头要好的选项。但骷髅没有皮肤,也就不用思考这些。
就着从飘动的窗帘里渗出来的阳光,人类打了个小嗝,缓解了一下饱腹感。
“大中午的为什么穿着这身?跟哪个小姑娘家家约会吗。”
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问出口——还带着后面那一句。
“当然不是。你忘了昨晚我跟你约好了?”
“啊?”
Frisk一拍脑袋,忽的想起什么,睁开了眼。
“约好一起出去?”
“嗯,待会儿就出门。”
骷髅放下书,脸上的笑容不变,却捏着人类身上的宽松毛衣皱了眉。
Frisk知道骷髅想着什么。她起身回到房间,翻遍了衣柜才找到了件合身的毛衣。
Sans站起身,理了理身上有些皱巴巴的衬衫。
“走吧,去个地方,顺便给你买点吃的。”
棉花糖的味道很甜,甚至有些腻了。但Frisk还是没能抗拒那旋在舌尖的蜜糖味——还有那骷髅的好意。
“所以我们为什么来游乐场?”
“这里有点东西需要我拿走。”
估计又是什么罪证吧……也不知道为什么还带我出来。
Frisk不再理会Sans,独自一人晃到东边的小树林。听着树叶的沙沙声响,呼吸着在这大城市中稀少的清新空气,内心的涟漪也被抚平——就像是脱离了那块黑暗——就像一个正常的女孩儿。
她猛地睁开眼。金色的瞳孔在突如其来的黑暗中格外显眼。
黑色的粘稠物像是找到了目标一样涌向Frisk。甚至只是短短的几秒,她的小腿已经无法移动。
Frisk瞪大双眼,急忙想从那些粘液中脱身。但那些粘液的速度实在太快——等等,那是什么?……一把银色的小刀?
Frisk挣扎着拿到了她唯一的武器,并举起了它。
只需要这么一下、一下!它们就能滚回那鬼地方——
“扎下去啊!”
Frisk的动作忽地停了下来。那些粘液也渐渐退回黑暗之中。
“我就知道你不敢。噢听我说,亲爱的,你以为他真的是来找东西的?”
那像是从喉咙最深处挤出来的嘶哑声音发出了极其刺耳的大笑。
“我的小天真啊,你竟然这么相信他?”
“滚!”
Sans是值得相信的。他是不会去告发自己的。
“不会告发?我的上帝啊……哈哈哈……他一个谨慎的侦探会容许一个未成年的杀人犯独自乱跑?……噢,那我换个问法吧。”
“你·以·为·你·真·的·相·信·他·吗?”
Frisk用尽全身的力气把小刀扔过去,然后往相反的方向越跑越远。
但那声音却像鬼魂似的跟着她!
“放弃吧我的小甜心。你就是打心底地抗拒他。他随时都能把你推回去。你以为你像个柔弱的小宠物一样,每天对着他撒娇他就能放过你吗?——”
Frisk捂上耳朵,但那该死的笑声还是一滴不漏地渗进了她的耳朵里——
“天真!他只是把你当玩具!就像那时一样!”
求求你闭上嘴吧……
女孩儿没有了力气,只能蹲在原地用力地捂住耳朵——好像那样就可以得救一样。
「别动啊,别闭上眼啊。看看我是怎么操你的啊!」
闭上嘴……
“他想把你推回去。”
“你拼命逃出来都白费了。”
“他骗你快四年了。”
“你就像个被人玩弄的婊子!”
“就站在那——只有被人玩的命!”
……求求你……
“你什么都不是!”
你什么都不是。
……
*我什么都……不是……?
“噢,你在这里啊Kid。”
Sans拎着手里的黑色塑料袋向站在小树林入口的Frisk走去。
“你还有什么要做的吗?没有我们就回去了。关园时间已经到了。”
“……我问你一句话。”
Frisk停下脚步,看向骷髅。
“当初为什么捡我?”
Sans罕见的没有回答Frisk。他只是无声地定在原地。
“噢,我厨艺还说得过去,是吧?那是因为我弟弟做的料理实在是让我难以‘启齿’,所以我自己摸索了一点……你觉得怎么——”
“当初为什么捡我……甚至还给了我个生日礼物?”
骷髅的眼眶一黑。
“为什么问我这个?”
“我需要你的答案。”
“那我们回家吧。”
Frisk拿出那把银色的锋利小刀。
“最后一次——”
骷髅站在原地耸肩,很清楚地表达了他的意思。
女孩儿咬紧牙关走向前,颤抖着高举匕首想攻击Sans。
但骷髅没有反抗,甚至握着Frisk拿着刀的手凑近了自己的胸口,然后用力割开了布料,透过肋骨的缝隙,直直地插在了那颗灵魂上。
Sans倒在了地上。
Frisk瘫坐在地,愣了几秒才想把那小刀拔出来。Sans却按住了人类的手,还把刀按得更深一点。
女孩儿不断地摇头,从眼眶滑落的眼泪顺着脸颊滴到大腿上。
“说话啊Sans……我求求你说话啊,一声闷哼也好啊……”
但骷髅一点声音也没有,甚至还是那个表情。
……我求求你,别连一个字的施舍也不愿意给我啊……
Frisk趴在骷髅骨架上抽泣。
“那边的小姐,请快些……”
Frisk又是孤身一人了。
Sans死了,她自然是头号嫌疑人。而且这懒骨头好像还有什么特别厉害的功绩,所以抓捕比任何时候都要厉害。
但今天,她不打算再躲了。
“请问是警官吗……嗯,我是来自首的……对,就是那个杀死怪物侦探的那个。”
Frisk握紧了胸前的项链——那是Sans在死前塞给她的黑袋子里的东西——然后举起了那把小刀,刺进了自己的胸口。
她到现在也不知道Sans给自己的那条项链究竟有什么意义。为什么将死的时候不说话、为什么要带她去游乐场、为什么握着她的手刺向他的灵魂、为什么他不回答、为什么他不反抗……
但现在已经没什么好问的了——要问恐怕也只能在地下再问了。
又是那渗入血肉的冰冷感。
混着残温的鲜血从被捅的胸前中涌出;少女低低地抽泣,在他们曾经温暖的家中自我了结。
“我好冷……”
血液贴着她的肌肤湿透破烂的衣物,满是泪水的瞳孔被眼皮遮挡。手上紧紧握着那条雨滴样式的项链;但她只是用哭腔不断地说出自己的心声:
“我害怕……”
她没有任何怨言。有的只是无限的悔恨。
“我来找你了。”
还有曾经没能明白、也没能说出口的——
“Sans,我爱你。”
“等着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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